成范曾的關門弟子
很多央視的同事看到朱軍的畫作后第一個反應是“畫得太好了”,第二個反應是“你怎么可能有時間畫畫啊”。朱軍說我說這話都怕得罪圈里的朋友,好多人的老婆都說,你們誰能忙過朱軍啊,我怎么還老能看見朱軍。朱軍的老師范曾也證實:“朱軍自從跟我學畫畫以后,喝酒少了,狐朋狗友少了,他老婆為了這個啊特別感謝我。”
朱軍喜歡在清晨作畫,自嘲是“老人生物鐘”的朱軍在央視錄節(jié)目、主持晚會都是下午、晚上。清晨5點多就醒來的朱軍抓住清靜的時機作畫。“繪畫是很寂寞、很艱苦的事情,的確是需要用一些毅力去開始的。但畫著畫著就不一樣了,后來就找到樂趣了,覺得畫中人在跟我交流。”朱軍說。在場朱軍的朋友告訴記者,朱軍的畫室有七八米高,十幾米寬,“非常壯觀,里面放了好多他畫的巨幅的人物畫像。”
朱軍是著名畫家范曾的關門弟子,范曾在現(xiàn)場表示對徒弟特別滿意:“我要是夸朱軍是不是有自我吹捧之意啊,那我就不夸他了。朱軍最開始畫畫啊,畫個小鳥,我看像個蟬,就那么個水平,到現(xiàn)在短短六年,他能畫成現(xiàn)在的水平,我太高興了。不過他離一個大畫家還有距離,讓他再努力二十年吧。”
對話朱軍
離開央視 人各有志
記者:是什么樣的機緣成為范曾的關門弟子的?
朱軍:我是06年認識范曾先生的,08年拜師。我雖然繪畫有基礎,但那都是素描速寫,轉到中國畫來難度還是挺大的。他讓我把作品給他看,我就拿了一幅現(xiàn)在看來很稚嫩的作品,他給我提了一個拔,對我的鼓勵很大。時間長了我就提出,我能拜您為師嗎。他剛開始沒同意,給我布置了一些作業(yè),比如說背離騷、臨摹一些傳統(tǒng)的經(jīng)典作品。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那是在考驗我。他看了我的作業(yè),就同意收我為徒了。我后來問他,你怎么就看上我了,他說接觸你這么長時間了,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幾次布置作業(yè)又讓我看到了你是一個愿意下笨功夫的人。聰明人愿意下笨功夫,大概沒有理由不成功。這也是我將來要求自己去做的,抖機靈、耍小聰明不行的,那永遠是一知半解。
記者:之前有人說勸你辦畫展,你說時機還不成熟,現(xiàn)在時機成熟了?
朱軍:以前也確實我的畫作積累還不夠。很有意思的是,所有的事兒都特別巧,我今年50歲了,這是中國美術館5號廳,現(xiàn)在是5月份,算是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今年我也許正是因為經(jīng)歷了太多的燈紅酒綠,內(nèi)心特別渴望著一份平靜。現(xiàn)在對我來說,主持是一個半圓,畫畫是一個半圓,只有兩個拼起來才完整。
記者:近來央視不少主持人都離開了央視,為什么你一直這么“忠心”于央視?
朱軍:其實一句話,人各有志。我一直在想,我還能夠被需要、被人覺得有用,是件挺幸福的事兒,人怕的是沒人搭理你。對我而言,我除了主持就只會畫畫了,你讓我教書我教不了啊,雖然我出了目前中國電視主持人唯一的一本理論書,但你讓我面對學生我不行。當領導我更不行,我弄不來啊。還好現(xiàn)在還沒到他們跟我說“你趕緊滾蛋”的時候。
記者:《藝術人生》14年了,很多央視的欄目都沒有這么“長壽”,有緊迫感嗎?
朱軍:有。這些年我這么折騰,從大臺換成小臺,從一個人到邀請謝娜過來跟我主持一季暑期特別節(jié)目。我時常在思考我們現(xiàn)在社會變化太快了,我們現(xiàn)在還有是非嗎?某個明星出了事兒以后,你看看后面的評論,讓你都覺得辛酸,我們需要這樣的節(jié)目讓我們靜下來。我也許會被這個潮流所淘汰,淘汰就淘汰吧,我至少還能畫畫。
記者:想過轉型嗎?比如做娛樂節(jié)目?
朱軍:我也想過做娛樂,其實我也是一個挺快樂,挺好玩兒的人。哎,就是年齡大了,不行,玩不起了,反應也沒年輕人那么快。老畢(畢福劍)一開始就那么玩,大家也就習慣了。我一開始就這樣的形象了,我再那樣大家肯定覺得挺奇怪的。就算了吧。
記者:是什么樣的契機讓你開始“轉行”繪畫了?
朱軍:到今天,我聽到夸獎反倒會有一種虛無感。當鮮花和掌聲成了常態(tài),我還有什么能讓自己激動得淚流滿面?我試著在另外一個空間里尋找自己。在這里我仿佛重新活了一回,放下自己的面子,關上電視,一筆一畫開始。畫畫是一項艱苦的工作,其中的寂寞只有自己知道。但畫著畫著,我開始有了一種忘我的體驗。夜深人靜的時候,褪去中年人該有的壓力與負擔,我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在畫筆下放縱,甚至暫時推卸一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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