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華西都市報 記者吳冰清
當你走進博物館,在被工藝精湛、別具匠心的文物所震撼的同時,你也許會疑惑,這些歷經滄桑的“老古董”為何“長生不老”?其實,在出土時,它們也許長滿了銹跡,或者缺胳膊少腿兒,有的甚至還是一堆碎片,它們的“逆襲”,可要歸功于文物“醫生”——一群負責文物保護與修復的專家。
7月27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文物保護與修復中心的專家們就現場秀了一把“起死回生”的絕活,他們拿起“手術刀”,一把戰國時期斷了刀柄的青銅彎刀和布滿銹垢的宋代博山爐迎來了“第二春”。
潔牙儀、小砧子、調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環形無影放大鏡下一點一點地移動著手術刀,不過,醫生的救助對象并不是患者的病齒,而是一把長34厘米左右的彎刀。
這把青銅環首彎刀出生于戰國時期,在羅江周家壩被發現時表面滿是泥土和鈣垢,刀柄也斷裂脫落。文物專家先用X熒光儀照片,對它進行了全身“體檢”。“要了解表面的物質成分以及內部紋飾的分布情況,這樣才能‘對癥下藥’。”工作人員馮陸一說。
由于這把刀的紋飾十分豐富,因此,清洗的時候,不僅手上功夫和眼力要十分過硬,還得耐得住性子。“就這指甲蓋大的一塊,我就打磨了一下午。”
雖然文物修復是件精細活兒,但還是要“剛柔并濟”。為了“對抗”一些大塊部件和“頑固”的銹漬,專家們不時也“客串”起焊工,防護眼鏡、激光儀一樣不能少。
在昨日的展示現場,還有一個高47厘米,腹圓29厘米的宋代博山爐。如今已是千歲高齡的它,不僅長滿銹垢的皺紋,一只耳朵也已經掉落。“為了以示區別,我們按照已有的耳朵,用不同的材料復制了一個看起來一樣的,并用‘低溫錫焊’技術將它們焊了上去。”工作人員王沖介紹。
由于爐器身上的銹漬較厚,王沖先涂上一些弱酸進行軟化,但效果似乎不太理想。于是,他戴起了防護眼鏡,用棉簽將蒸餾水涂在爐器表面,用銀色的圓筒掃一掃,再用刷子刷一刷,環形狀的紋飾現出了原形。
“這是激光清洗儀,利用激光產生的高溫將熔點較低的覆蓋物熔化掉,是一種物理祛銹漬的方式。”王沖說。
其實,在這些文物專家眼里,這把彎刀和這個爐器還只是“普通病人”,“治療”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還有一些難搞的“重癥病人”,它們多是十分嬌氣的陶器、瓷器。
給王沖影響最深刻的,是“5·12”汶川地震后,對瓷器文物的修復。“這些瓷器直接被砸成了碎片,每個都有幾百片,不僅如此,所有的碎片還都是混在一起的!”王沖回憶。
要進行修復,必須首先根據瓷片的厚度、顏色進行大致的分類,然后一邊根據碎片的花紋、茬口進行預拼,一邊再分類。然后將碎片進行編號,一一拼在一起。“最復雜的一個,花了我們一年的時間。”這次“拼圖”的經歷讓王沖至今難忘,“不過,看著這些恢復原樣的文物,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文物是一種文化的具體符號,除了藝術價值,還有巨大的歷史價值,但這都是要在具有完整形態的前提下。”該中心主任謝振斌說,由于這些常年“生活”在地下的文物,不太適應地面的溫度、濕度,有的文物一出土可能就會出現失水、迅速氧化。針對這種情況,研究院于去年成立了“文物移動醫院”,可現場為一些文物進行“急救”,“盡可能地保護文物”。
其實,在這些文物專家眼里,這把彎刀和這個爐器還只是“普通病人”,“治療”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還有一些難搞的“重癥病人”,它們多是十分嬌氣的陶器、瓷器。
給王沖影響最深刻的,是“5·12”汶川地震后,對瓷器文物的修復。“這些瓷器直接被砸成了碎片,每個都有幾百片,不僅如此,所有的碎片還都是混在一起的!”王沖回憶。
要進行修復,必須首先根據瓷片的厚度、顏色進行大致的分類,然后一邊根據碎片的花紋、茬口進行預拼,一邊再分類。然后將碎片進行編號,一一拼在一起。“最復雜的一個,花了我們一年的時間。”這次“拼圖”的經歷讓王沖至今難忘,“不過,看著這些恢復原樣的文物,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文物是一種文化的具體符號,除了藝術價值,還有巨大的歷史價值,但這都是要在具有完整形態的前提下。”該中心主任謝振斌說,由于這些常年“生活”在地下的文物,不太適應地面的溫度、濕度,有的文物一出土可能就會出現失水、迅速氧化。針對這種情況,研究院于去年成立了“文物移動醫院”,可現場為一些文物進行“急救”,“盡可能地保護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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